Cinderella  
很久很久以前……
有一個母親早逝,和父親相依為命的男孩,仙杜瑞拉。
一天,父親激動抱起兒子開心轉圈,對他說:「仙杜瑞拉,我們的家要有新成員了。」
「新成員?」
「是的,自從你母親走後我就像燃燒後的白灰,直到遇到將成為你繼母的女性,她就像我生命中的甘泉滋潤我乾涸多年的心。」父親放下仙杜瑞拉親吻他的臉頰,面上洋溢幸福的喜悅。
「仙杜瑞拉,你願意接受她,以及她的兩個兒子成為我們的新家人嗎?」
仙杜瑞拉用力點頭,說:「父親,我願意,非常願意。」
他有母親?還有兩個哥哥?即使父親離家做買賣的時候他也不是一個人孤單地對著冷冰冰的大房子,太棒了,真得是太棒了!
「謝謝你,孩子。」
原本還擔心兒子無法接納他的愛人,和愛人的兒子們,看來這份擔心是多餘的。可愛的仙杜瑞拉,善良的仙杜瑞拉,以後你不再是沒有母親的孩子,你會擁有比現在多好幾倍的,家人的愛。
一個月後,徳瑞梅夫人站在大宅門口,對著三個兒子招手。
「來,孩子們,我們一起送你們的父親出遠門並給予他祝福。」
「父親,祝您此次的貨品能全部賣光。」大兒子德瑞拉,對著父親帥氣地行了個禮,說。
「父親,祝您帶回更稀有更得貴族大人們喜歡的東西回來。」二兒子安納史戴西,熱情地獻上擁抱,說。
「我……」最小的仙杜瑞拉,拉著父親的手,小小聲地說:「我希望父親平安回來。」
「大家……」父親感動哽咽。
「好了,你該出發了。」德瑞梅夫人勾起丈夫的下巴毫不害羞地親了下去,還在他的屁股上重重地抓了一把,舔嘴微笑:「寶貝,早點回來。」
「好……好的……」父親紅著耳朵給新婚的妻子一個禮貌性的吻,然後領著商團的馬車車隊,前往遠地販售貨品。
直到車隊走了很久很久之後,徳瑞梅夫人才領著三個孩子回到大宅,並且對著最小的仙杜瑞拉說:「從現在起,馬廄就是你的房間,並且家裡所有的粗活和打掃都由你來負責。」
「可是……」
啪!
仙杜瑞拉疑惑的聲音才剛說出,就被繼母狠狠地摑了一巴掌。
「母親?」仙杜瑞拉摀著發疼的臉頰,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不懂為什麼一直對他很好的繼母會突然間轉變態度。
「沒有可是!我說的話就是命令,還是你想被轟出這個家?」
「我……」仙杜瑞拉咬著嘴脣,點點頭,回應他的繼母:「我會聽話。」
「很好,乖孩子。至於你們兩個……」德瑞梅夫人捏著仙杜瑞拉的下巴抬起他的臉,回過頭對著她的兩個兒子,說:「應該知道怎樣好好『疼愛』你們的──弟、弟!」
德瑞拉高高挑起他的眉毛,視線落在仙杜瑞拉的兩腿中間,回答:「是的母親,我們會好好『疼愛』仙杜瑞拉弟弟。」
「沒錯,我可是個愛護弟弟的好哥哥呢!」二哥安納史戴西在和大哥對看了一眼後,同樣點頭回應。
就這樣,仙杜瑞拉從原本備受呵護的小少爺成了家中唯一的傭人,大宅內除了廚子、車伕,和負責照顧徳瑞梅夫人以及她兩位兒子的僕役外,其餘的全被德瑞梅夫人遣走,至於他們的工作則通通由仙杜瑞拉一個人負責。
「仙杜瑞拉,你該明白現在做生意很不容易,既然你的父親娶我來做你的母親,我自然要管理他的家業幫他節省不必要的開支,好讓他肩上的擔子稍稍輕一點,你說是不是?」
仙杜瑞拉點點頭,乖巧地說:「是的,母親,我會努力做好這些粗活和打掃的工作,幫父親分擔煩惱。」
「就知道你是個聽話又懂事的孩子,不像你那兩個哥哥被我寵壞了,如果他們欺負你,你一定要多多包容。」德瑞梅夫人輕輕地摟著仙杜瑞拉,微笑:「無論他們對你做什麼都是因為太疼愛你的緣故,所以你不能拒絕、不能反抗,一定要乖乖地、乖乖地順從自己的哥哥,明白嗎?」
「嗯,我明白。」
「真是個好孩子,母親愛你。」
「我、我也很愛母親,還有哥哥們。」仙杜瑞拉紅著臉,對著繼母露出害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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徳瑞梅夫人為了替丈夫收取佃農們的佃租而必須離家幾天,早上才對兩個兒子交代要好好照顧這個家和他們的弟弟,不到中午的時間正忙著收拾髒衣服並且準備拿去清洗的仙杜瑞拉,就被二哥叫到大廳,指著他好不容易擦乾淨的地板質問。
「仙杜瑞拉,你看看你,這裡全都是髒腳印,你不是說你已經把這裡擦乾淨了嗎?」
「可是……」仙杜瑞拉錯愕地看著滿地的腳印,然後看到安納史戴西靴子上滿滿的泥巴,正準備說些什麼,就被二哥打斷來不及說出口的話。
「仙杜瑞拉,這裡這裡,你看看這裡的泥巴腳印越來越多了,快跪下來把它們通通擦乾淨,快啊!」
「唉,我知道了。」
仙杜瑞拉嘆了口氣後,從圍裙的口袋裡拿出抹布跪在地上,像狗一樣追著用髒靴子在光亮的大廳地板上製造出更多泥巴腳印的安納史戴西。
安納看著仙杜瑞拉一邊用抹布擦拭腳印,一邊用膝蓋在地板上跪爬,柔軟及肩的頭髮用皮繩束起馬尾垂在背上、凹陷的腰窩就像他臉頰上的酒窩一樣是那麼地迷人、圓圓小巧的屁股翹挺挺隨著跪爬的姿勢一左一右搖晃、還有那無辜又清純的容貌……
原本按照母親的計畫是要一步步奪取這個家的家產,然後讓擁有第一繼承權的仙杜瑞拉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當然,為了避免被懷疑,這個計畫必須緩慢且長久地進行,最好讓仙杜瑞拉因為生病死亡,或著身體虛弱而死去。可是現在他突然有種想留下這隻小兔子好好地玩弄他,欣賞那純白的皮毛被染上別的顏色的模樣。
安納舔舔嘴在一張椅子上坐下,對著為了擦拭腳印而弄得滿頭大汗的仙杜瑞拉說:「我口渴了,去倒杯紅茶給我,要柑橘口味的。」
「好的。」仙杜瑞拉收起滿是髒污的抹布,抹去臉上的汗水對安納微笑,說:「哥哥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安納呼吸一滯,從兩腿間傳來奇怪的感覺。
不久後,仙杜瑞拉捧著盛裝茶壺和茶杯的銀製托盤回到大廳的圓桌旁邊,放下托盤提起壺把將剛沖好的紅茶注入茶杯,然後拿起茶杯細心地用嘴巴將冒著白煙的茶湯吹涼。
「不會太燙,可以喝了!」
「你……不渴嗎?」呼吸又是一滯,混雜心虛和慚愧的情緒瞬間塞滿胸口。
「我沒關係,等哥哥喝完我喝剩下的就好。」仙杜瑞拉露出燦爛的笑臉,說:「這樣既不浪費昂貴的茶葉又可以幫家裡節省開銷,母親說得沒錯,我應該多替父親著想,這樣家裡的用度才不會造成父親的負擔。」
「──」安納覺得自己快被這個彷彿太陽般耀眼的笑容刺瞎。
去他的計畫!
去他的要讓仙杜瑞拉消失的計畫!
母親對不起,我好像喜歡上這隻單純又善良的小兔子了!
喔,天哪!我想要他!我瘋狂地想要佔有他,仙杜瑞拉,我的小兔子,我可愛的弟弟,我要在你的身體標上安納史戴西的印記。
喔嘶……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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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掃屋子打掃了大半天,又為了擦拭我踩出來的泥巴腳印跪在地上那麼久……來,讓我餵你喝茶,表達哥哥對你的歉意與感謝。」摟在腰後的手輕輕一勾,讓仙杜瑞拉不得不往前跨了半步,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
「哥,我……我自己喝可以了……」仙杜瑞拉握著茶杯,就怕一不小心把還有點燙的紅茶潑到安納身上。
「怎麼,不想和哥哥一起喝茶嗎?」
「不、不是,只是……」仙杜瑞拉困窘又尷尬地看著安納的臉。
「怎麼了?」
「哥哥,我們……我們好像靠得……靠得太近了……」說完,仙杜瑞拉咬著下脣,臉頰處浮起淡淡的、好看的紅暈。
「這是哥哥疼愛弟弟的表現,你不喜歡嗎?」安納故意露出傷心的表情,委屈地看著善良的仙杜瑞拉。
果然,仙杜瑞拉立刻搖搖頭,說:「沒有,沒有不喜歡,哥哥你不要難過。」
「只要你讓我餵你喝茶,哥哥就不會難過,好嗎?」
「好。」
仙杜瑞拉點點頭,害羞地坐在安納史戴西的大腿,看著哥哥把嘴脣貼在茶杯的杯口,他小心翼翼地傾斜手中的杯子,讓哥哥能順利喝到溫度適中的紅茶。安納含著滿口的紅茶,嘴角勾起準備惡作劇的壞笑,用手扣住茶杯的杯緣,把杯子從弟弟的手上移到旁邊的桌面,放下,然後……
「唔……唔嗯……」
突然,仙杜瑞拉被安納摟住後腰反仰他的身體,猝不及防的吻就這麼火辣地貼上他的脣瓣,帶著柑橘香的紅茶從安納的脣縫流出,流入他的口腔,不僅被迫吞下混合唾液的紅茶,就連他的舌頭也被安納的舌頭挑逗摩擦。於是漸漸地、漸漸地,有種奇怪的感覺,從奇怪的地方傳來。
「哥,不要。」仙杜瑞拉用力推開安納,低下頭,把手遮在胯間。
「仙杜瑞拉,你怎麼了?」
「我……我有點不太舒服。」
安納壞心地欣賞著弟弟的反應,把溫熱的手掌貼在仙杜瑞拉的手背上,隔著仙杜瑞拉的手,揉搓起褲襠裡有了生理反應的性器。
「不舒服的地方,是這裡嗎?」
「是、是的……」臉紅臉紅。
「知道為什麼嗎?」
「不知道。」
「你病了,弟弟,很嚴重的病。」
「怎麼會?」仙杜瑞拉嚇得把臉抬了起來,詫異地看著安納史戴西。
「別怕,哥哥這麼疼你,一定會把你的病治好。」
「哥哥會治病?」
「沒錯,只要你聽話,哥哥就會幫你把病治好。」背後搖著惡魔尾巴的安納,又附加了一句:「你不會希望父親回來後看見得了重病的你,而傷心自責吧?」
「不要,我不要父親擔心。」小兔子當場上鉤,用紅紅濕潤的眼睛看著準備把牠吃掉的大惡魔,焦急地搖著腦袋,說。
「咳咳,那就──」安納清了清被體熱蒸去水分,變得乾澀的喉嚨,在小兔子的左頰處親了一口,說:「來治病吧!」
「好。」
小兔子崇拜又感激地看著搖晃尾巴的惡魔,露出可愛燦爛的笑容,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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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這樣子……唔……這樣子對嗎?」
「對,沒錯,你做得非常好。」安納史戴西用手指輕輕揉弄對方的耳垂,享受被舌頭舔舐的愉悅。
仙杜瑞拉紅著臉,感覺自己的身體因為安納的這句鼓勵而竄流過一道讓人酥麻的電流。於是更賣力地用舌頭舔著安納的陰莖,從根部到頂端,又從頂端到根部,認真地舔著連結陰莖的韌帶、下方的肉囊,以及兩顆渾圓飽滿的肉球。
「仙杜瑞拉,你喜歡鮮奶還是蜂蜜?」
「嗯?」
安納把沒得到答案的問話,又重複地說了一遍:「喜歡牛奶還是蜂蜜?」
「牛奶。」終於聽清楚問題的人,縮回舌頭揚著臉,回答。
「那就……好好喝吧!記住,不可以浪費食物,所以你得一滴不漏地舔乾淨知道嗎?」
安納拿起桌子上原本拿來搭配紅茶,裝在小瓷罐中的新鮮牛奶,傾倒在自己的性器。通紅的圓頂和浮起青色血管的陰莖被淋上白色的液體,畫面煽情得讓仙杜瑞拉不由地滾動喉結吞嚥幾乎要從口腔滿溢的口水,乖順地點點頭,說。
「是的,哥哥,我會把牛奶舔乾淨。」
仙杜瑞拉握著安納的性器,伸出舌頭認真舔去陰莖上的每一滴牛奶,就連沾附在黑色陰毛上的白色液體也一一舔去。
「好吃嗎?仙杜瑞拉,哥哥的肉棒好吃嗎?」
「好吃……」
「想不想吃到更好的東西?」
跪在地上的仙杜瑞拉,抬起紅撲撲的小臉,害羞地對著哥哥點了點頭,說:「想。」
「那就把它含進嘴巴裡,對,就是這樣……喔……再含深一點……嘶……再深點……」
「唔──」仙杜瑞拉皺起眉頭發出難受的聲音,陰莖頂到喉嚨深處的不舒服,讓他有種想吐的感覺。
唔,不舒服,好不舒服。
安納撫摸仙杜瑞拉的耳垂,喘著曖昧的熱氣教導他如何用嘴巴和舌頭刺激自己的陰莖:「別怕,我可愛的弟弟,現在慢慢地把哥哥的肉棒吐出來,對,很棒,肉棒滑出去的時候別忘了用你可愛的舌頭在下方摩擦,喔唔……喔天,仙杜瑞拉你的嘴巴太棒了,喔唔……」
「咕啾……咕……咕啾……咕……咕啾……」
仙杜瑞拉的腦袋在安納史戴西的大腿內側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地起伏,從一開始的羞恥和一點點的害怕,漸漸地喜歡上這種感覺。喜歡聽哥哥被他含住陰莖時發出的聲音、喜歡哥哥一邊喘氣一邊露出愉悅的表情,就連這根紅通通的陰莖,他也好喜歡好喜歡呢!
「唔──唔嗯──」
安納仰著臉吐出滿足的呻吟,脖子處白皙的皮膚下透著情慾的紅潤,升高的體溫也讓被衣服包覆的身體不斷冒出熱汗。
「喔嘶,仙杜瑞拉,你把我弄得……哈啊……弄得好舒服……好舒服,哈啊……」
「哥哥……」仙杜瑞拉讓安納的陰莖滑出口腔,紅著臉把散亂的金髮攏至耳後,看著隨肌肉收縮一彈一彈的肉棒,羞恥開口。
「嗯?」手掌輕貼在仙杜瑞拉的頸側,感受柔嫩皮膚下血液在血管內的劇烈流動,用染著慵懶氣息的鼻音詢問。
「哥哥騙我……」仙杜瑞拉吸了口氣,努力把幾乎淹滿口腔的口水吞下,委屈看著安納史戴西的臉,控訴:「根本沒有哥哥說的,『更好吃的東西』。」
「小笨蛋。」安納彎下腰,寵溺親吻仙杜瑞拉的額頭,指著硬挺的下體露出壞壞的笑容,說:「我怎麼捨得騙你,只要你讓哥哥爽,肉棒上的小洞洞就會噴出很棒很好吃的東西喔!」
「真的嗎?」
「真的,哥哥不會騙他可愛的弟弟。」
「那我……我還想舔,可以嗎?」
「當然可以,以後你隨時想吃,哥哥都讓你吃到你滿意為止。」
「哥哥對我真好。」仙杜瑞拉露出羞澀的笑,在肉棒的圓頂處用嘴印上他的吻。
「唔喔──」
安納發出奇怪的聲音,被性慾吊在半空的他也挺難受的,要不是想把純潔如白紙的小兔子一點一點染上情慾的色彩,他哪裡需要忍得這麼辛苦,直接推倒用肉棒捅進他的處子之穴不就好了?不過忍耐還是有好處的,看著漸漸沉淪的小兔子,實在很有成就感哪!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手心托著哥哥的肉囊揉捏裡面的肉球,柔軟的脣瓣在陰莖上下快速滑過,沒忘記安納剛剛教過他的,在吸吮的時候用舌頭刺激陰莖的敏感。
「喔、喔啊……好棒……仙杜瑞拉你好棒……啊啊……啊啊啊……」
安納整個人軟軟地靠在椅背,一手愛撫仙杜瑞拉的耳朵,一手壓著他的後腦引領他用更劇烈的吞吐協助自己抵達高潮。最後腰部一挺,在仙杜瑞拉的嘴巴裡射精。
「喔嘶──喔──」
老天,小兔子的嘴巴把他搞得太爽了,他太愛這種感覺了。
 「嗚──」仙杜瑞拉皺起可愛的臉蛋,被迫吞下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精液,含糊不清地求饒:「嗚……太多……嗚嗚,太多了,哥哥不要……不要不要……唔嗯……」
大量的精液瞬間灌滿仙杜瑞拉的口腔,最後實在來不及吞嚥而鬆開含在莖柱的脣瓣,嘔吐般吐出安納史戴西射精後疲軟的陰莖,和嘴巴裡的黏稠白漿。
「嘔……嘔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啊……」
脫離口腔的陰莖抽搐地在仙杜瑞拉的臉上射出最後幾發慾望,可憐的小兔子不止臉蛋和頭髮被噴滿熱燙的精液,就連長長的睫毛也被安納的精液黏得沒辦法睜開眼睛。
「嗚嗚……哥哥欺負我……嗚……」
仙杜瑞拉跪坐在地上,用袖子擦拭臉上和睫毛上滿滿的精液,抖著肩膀啜泣。
「哥哥怎麼欺負你了?東西不好吃嗎?」
「好吃,可是……嗚啊……」仙杜瑞拉委屈抹著眼睛哭哭,嘟嘴抗議:「我都已經說太多、說不要了,可是哥哥還是一直射一直射,嗚嗚都說了不能浪費,可是哥哥一直射我根本來不及吃掉,嗚……」
「不哭不哭,是哥哥不好。」安納從椅子上滑下身體,也跟著跪在地上摟住哭得可憐兮兮的小兔子,說:「沒辦法,誰叫仙杜瑞拉太可愛了,害得哥哥忍不住一直射。下次哥哥會射在仙杜瑞拉能把射出來的東西全部吃掉的地方,好不好?」
「射嘴巴嗎?」小兔子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眨著長長的睫毛問著安納史戴西。
「不是嘴巴,是個很棒很棒,會讓哥哥舒服也讓你舒服的地方喔!」
「那個很舒服的地方真的可以把哥哥射出來的東西全部吃掉,不會浪費嗎?」
「保證不會,那……」安納側著臉在弟弟的嘴邊親了口,漾著壞壞的笑容,問:「想不想讓哥哥射進你的『那個地方』?」
仙杜瑞拉睜著大眼睛想了一下,然後很快地點點頭,小聲又羞恥地回答:「想……」
滿足征服慾的安納,像個捕獲小獸的狩獵者,挑高眉毛問著讓人害羞的問題:「來,告訴哥哥,哥哥的東西好吃嗎?」
「嗯,非常好吃。」仙杜瑞拉露出羞澀的笑容,無意識地伸出舌頭舔去嘴脣上殘留的餘汁。
安納史戴西的腦子因為這個動作瞬間充血,並且開始迅速計畫起要在哪些地方讓小兔子用嘴巴幫他含,然後換他幫小兔子吸、然後讓小兔子的小穴適應被硬物插入,再然後──
嘿嘿,哥哥會用大肉棒把你操到哭出來。
「嘿嘿嘿。」安納史戴西露出計畫即將得逞的傻笑。
沒看見被他摟在胸前的,純潔善良無知可愛的仙杜瑞拉,淡淡地挑起嘴角,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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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過來!」德瑞拉抓著安納史戴西的衣領,把弟弟拽到馬廄的角落。
「喂喂喂,德瑞拉你搞什麼?我快沒辦法呼吸了!喂,放手!」火大拍開大哥拽在領子上的手,疑惑地看著徳瑞拉。
「你是不是忘了母親吩咐的事情?」
「什麼事?」
徳瑞拉有種想掐死自己親弟弟的衝動,捏著拳頭敲在旁邊的柱子上,壓地聲音說:「就是讓仙杜瑞拉消失,並且霸占這個家的家產的計畫。」
「喔,你說的是那個喔?我決定不幹了。」
「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幹、了!」安納一邊說一邊翻白眼。
怪了,他說的話有這麼難懂嗎?
「不幹了?你給我說清楚,你最近經常和仙杜瑞拉黏在一起,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愛上他了,就這麼簡單。」
徳瑞拉大笑,就像聽到天底下最荒誕的事情那樣。「你再說一次?」
「我、愛、上、他、了!」安納一個字一個字,咬字清楚地對著徳瑞拉說:「你是腦子有問題還是耳朵有問題?需不需要我再重複第三遍?」
「你認真的?」
「廢話,我這輩子第一次這麼認真。我想愛他、寵他、吻他,當然也想在做愛的時候操哭他。」安納史戴西像個痞子一樣說完這段話後,又說:「所以你最好也放棄讓仙杜瑞拉消失的計畫,德瑞拉,否則你就是我的敵人,即使你是我親哥哥。好了,沒時間跟你廢話,我得去幫小兔子『治病』,當然,是用我的這根治病。」
安納指著自己的胯下,揮揮手離開,還不忘對著還站在馬廄裡的人說。
「你也快點愛上那個小兔子吧!我雖然會阻止你除掉小兔子,但完全不介意跟你分享情人。」
「絕不!」德瑞拉緊握拳頭,咬著牙憤怒自語。
看著在他眼裡被誘惑而走上歧途的弟弟,除去仙杜瑞拉的心意變得更加堅定。他必須,也絕對,要讓仙杜瑞拉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當晚,德瑞拉對安納表示自己因為對弟弟的愛願意放棄追隨母親的計畫,安納聽完後感激地給了哥哥一個大大的擁抱,說他打算再調教小兔子兩天,等小兔子習慣每天被男人撫摸到高潮的歡愉後,再正式讓小兔子成為他的人。
「很有趣是不是?你真該看看仙杜瑞拉高潮時害羞又渴望的表情,只有你,德瑞拉,我的大哥,我只願意跟你分享我的小兔子,換作別的男人……哼,休想。」
「我對他沒興趣。」
「那真是太可惜了。」安納勾著徳瑞拉的肩膀,用腦袋輕輕撞擊對方的額頭,這是他們從小到大表達親暱的舉動。「我很想看你跟小兔子做愛的樣子。」
「……」被長褲遮掩的臀瓣因為這句話而夾緊,德瑞拉吸了口氣,不著痕跡地壓下心口的悸動,重複自己說過的話:「我對他沒興趣。」
「嗯。」安納扁扁嘴,攤開手聳聳肩膀,對哥哥的話做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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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大半夜才終於把馬廄打掃完的仙杜瑞拉,用鐵耙撈起稻草放入馬兒的食槽,然後走出馬廄抬起手臂拭去滿佈額頭的汗水,對著綴滿繁星的夜空發出讚嘆。
「哇,好美……咦?」
突然,仙杜瑞拉發出詫異的聲音,因為他看到其中一顆星星居然朝著飛來。是的,沒錯,不像劃過天際的流星,而像螢火蟲那樣直直地朝他逼近,然後如煙火般在他面前碰一聲炸開。
「唔。」仙杜瑞拉嚇得閉起眼睛,等到他再次睜開眼睛時,面前居然站著一位身穿藍色禮服,背後還搧動著兩對小翅膀的仙女。「妳是?」
「仙杜瑞拉你好,我是藍色仙子,是來拯救你的仙子。」
「拯救?」仙杜瑞拉疑惑地看著突然出現在他眼前的……仙子?
「是的,善良的仙杜瑞拉。」藍色仙子說:「你的繼母和兩位哥哥正計畫利用機會將你除去好奪取你家的財產,不僅如此,他們還虐待你,把你當成傭人一樣使喚。」
仙杜瑞拉搖搖頭,對著藍色仙子靦腆微笑:「沒有,母親和哥哥並沒有虐待我,他們對我很好。讓我負擔傭人的工作是想幫父親節省家裡的開支,這些工作也並不成為我的困擾,至於除去我奪取家產就更不可能,仙子妳一定是誤會了。」
「仙杜瑞拉,你……」藍色仙子同情看著太過善良的孩子,嘆氣,換了說法。「那麼安納史戴西亂摸你的身體還做出許多下流的事情,又怎麼解釋?」
「那是因為……」仙杜瑞拉絞弄著他的手指頭,害羞回應:「因為哥哥要幫我治病。」
「不,他那麼做只是想屈辱你。」
「才不是,哥哥非常愛我。」
「你得看清楚事實的真相,仙杜瑞拉。」
「我很清楚。」
「你被矇蔽了。」
「我沒有。」
「不行!我要拯救你!」藍色仙子急得直跺腳,背上的兩對翅膀也啪咑啪咑地搧個不停。
「可是我真得不需要妳來拯救。」
「不可以!我一定要拯救你!」
「妳他媽的再囉唆下去老子就把妳踹回去當星星!」
「──」
低沉陰狠的咆哮把藍色仙子當場嚇傻,她眨眨眼、又眨眨眼,驚恐的表情就像看到小白兔瞬間豹變成猛獸那樣。
「操!害老子破功!」
一向溫柔的、順從的、乖巧的、聽話的、柔弱的仙杜瑞拉,斜眼瞪著藍色仙子,在地上吐了口口水。
「老子裝了那麼久的純潔小白兔就是等著把那兩塊鮮肉拆吃入腹,警告妳少管老子的閒事,更不准妨礙老子的計畫,聽到沒?聽到就吱個聲。」
「吱……」藍色仙子渾身發抖,沒尊嚴地吱了聲。
「很好,算妳識相,好了別妨礙老子的計畫,留下妳的魔杖有多遠滾多遠,滾滾滾!」
「吱吱。」藍色仙子被嚇得噴出眼淚,扔下手上的魔杖啪咑啪咑地拍起翅膀,迅速朝著星空飛去。
「嘖!囉嗦的傢伙!」
仙杜瑞拉對著天空豎起中指,環顧四週確定沒有任何人看見這一幕後,撿起藍色仙子扔在地上的魔杖閉起眼睛轉換呼吸,等到他再次睜開眼皮子時,已經回到乖順純潔的小兔子。
「該先吃掉哪個才好呢?二哥?大哥?還是……」仙杜瑞拉仰著臉看著二樓,兩位哥哥房間的窗戶,歪著頭露出甜美的笑容,說:「乾脆通通吃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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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傍晚
「仙杜瑞拉?仙杜瑞拉?」
徳瑞拉決定按照母親的計畫除去仙杜瑞拉,就在今天晚上。於是他準備好下了毒藥的酒,坐在房間裡拉扯牆壁上繫了繩子用來叫喚傭人的鈴鐺,呼喚家裡唯一的傭人──仙杜瑞拉
一會兒後,仙杜瑞拉氣喘吁吁地出現在德瑞拉的門口,即使房門已被敞開,仍禮貌地用手指在門板上輕輕地敲了敲,然後詢問:「大哥,請問有什麼事情?」
「進來,我有話跟你說,把門關上。」
「好。」仙杜瑞拉踏進房間,聽話地把房門關上,然後走到圓桌旁看著德瑞拉:「大哥要跟我說什麼?」
「不急,來,先坐下陪哥哥喝杯酒,你把酒喝完了我再說。」
「可是我、我不會喝酒……」仙杜瑞拉看著桌上的酒杯,露出為難的表情。
徳瑞拉用不容許反抗的語氣,把酒杯遞到仙杜瑞拉的面前:「只是用果子釀的酒,不會醉的。」
他沒騙人,杯子裡裝的確實是純度不高,用水果釀成的酒,即使酒量再差的人,喝個兩三杯也不成問題。僅僅一杯的量要醉倒一個人,難;要想毒死一個人,容易。
仙杜瑞拉猶豫了一下,抿著嘴接過酒杯,說:「那、那我喝一點點好了。」
徳瑞拉瞇起眼睛,滿意地看著對方把下了毒藥的果子酒一口一口喝下,彎起嘴角微笑稱讚:「真是個好孩子。」
如果你沒有勾引安納,勾引我寶貝的弟弟,讓他寧可成為我與母親的敵人也不願意殺死你甚至說要保護你,我也不會對你這麼狠,至少──會用更柔和的方法讓你離開這個世界,而不是會讓人極度痛苦的毒酒。
仙杜瑞拉喝完那杯酒,把酒杯放回桌面,「謝謝大哥,如果沒有別的吩咐,我還得回廚房準備明天的早餐。」
「不急。」德瑞拉伸手捉住仙杜瑞拉的手腕,示意他在旁邊的椅子坐下,說:「家裡就只有我們,早餐隨便吃什麼都好,大哥平常沒怎麼跟你說話,不如就趁今天晚上我們好好聊聊,可以嗎?」
「大哥?」仙杜瑞拉詫異又疑惑地看著對方,卻還是拉開椅子坐在大哥旁邊。
徳瑞拉捏捏仙杜瑞拉的手腕,笑得十分迷人:「怎麼是這種表情,和我在一起不自在?」
「不……怎麼會……」回答的人尷尬垂下視線,說著容易被拆穿的謊話。
仙杜瑞拉的反應在徳瑞拉看來,是懦弱又愚蠢,更讓他厭惡。
弱者,就該被淘汰;唯有強者,才有資格存活。
像繼父和小弟這種盲從愚蠢又膽小的弱者,就活該消失,也活該被他們奪去家產。
「你最近和安納似乎很,親暱?」刻意強調的語氣,透露他已經知道兩個人不尋常的關係。
「大、大哥的意思是……」
仙杜瑞拉慌張不安扭絞手指的舉動,看在德瑞拉的眼裡,更增加對這個人的厭惡。
「你們做愛了嗎?」
「什麼?」仙杜瑞拉被突來的問題嚇得抬起他的臉,問。
「我說,你和安納做愛了嗎?」
「我……我和哥哥……我和他沒、沒有……」
「喔?所以你們進展到什麼階段?」
「他親我、撫摸我、教我怎麼用手和嘴讓他舒服,還……還……」
「還有什麼?」上揚的語氣充滿濃濃的敵意,德瑞拉眼紅地就像質問丈夫情婦的妒婦。
「他還用手,玩弄我的……我的……」
「你的什麼?」
「我的小穴。」仙杜瑞拉小小聲地說出讓人害臊的字眼,臉頰和脖子處柔嫩的皮膚也因為這句話而泛起淡淡的紅暈。
「──」
徳瑞拉瞪大眼睛,如果目光是搭在弓弦上的箭,那麼此刻的仙杜瑞拉早已被射出無數的血洞,流淌滾燙濃稠的鮮紅。他握緊拳頭,充滿惡意地瞪著眼前的人,他起身,揪著對方的衣領咆哮。
「你這低賤的東西,居然搶走我渴望多年卻不敢碰觸的安納,去死吧!仙杜瑞拉,你剛才喝下的果子酒已經被我放了最毒的毒藥,我要親眼看著你躺在地上翻滾掙扎,最後痛苦死去。
你死了之後,安納或許會難過一陣子,但是沒關係,我會把最美的女人和最帥的男人介紹給他,讓新的戀情取代你的死亡給予他的悲傷。」
仙杜瑞拉先是睜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德瑞拉說的話,接著歛下眼神抿嘴冷笑。「我說那杯酒怎麼那麼難喝,原來加了些東西。」
「你說什麼?」
仙杜瑞拉睜開眼,將左腿翹放在右邊的大腿,與之前的反應截然相反,不再懦弱膽怯、不再柔順乖巧,而以一種殘忍嗜血的樣貌展現在德瑞拉的面前。
「我就直接問了,大哥,你是想被安納操?還是想操他?」
「他、是、我、的!」德瑞拉咬著前牙,像捍衛地盤的狼,露出利牙與猙獰的表情嚇阻讓他感到威脅的仙杜瑞拉。
死前的掙扎嗎?不、不對,眼前的人根本不是平常他看慣的仙杜瑞拉,那個懦弱的傢伙不可能擁有這股讓他感到恐懼的氣勢,絕不可能。
等等……
難道?難道是?
瞪大的眼珠子直直看著仙杜瑞拉的臉,以及嘴角上讓人顫慄的冷笑,抖著嘴脣開口:「你!難道你?」
仙杜瑞拉像個風流的花花公子般揚起他的眉毛,伸出手勾起德瑞拉的下巴,答覆對方沒有說出口的問話:「對,這才是我,真正的──Cinderella!」
 
‡     ‡     ‡
 
「住手,唔……仙杜瑞拉,住手……」
前一刻還躺在床上等待小兔子的安納史戴西,在仙杜瑞拉走進房間脫去衣服準備陪他睡覺時,還像往常一樣摸摸小兔子的屁股、摸摸小兔子小巧可愛的性器,等著欣賞對方害羞閃躲的反應。
只不過今晚的小兔子卻一點都不害臊,不但沒有臉紅躲避,甚至露出滿足的表情對他說:「安納,我期待你接下來的表現。」
「仙杜……啊!」
正疑惑著小弟今晚異於平常的口氣,就看見仙杜瑞拉像變魔術般變出一根尾端尖細的小木棍,唸起他聽不懂意思,高低起伏的音調。
Eeny, meeny, miny, moe.
Catch a spell by the toe.
If he hollers, let him go,
Eeny, meeny, miny, moe.
接著,安納史戴西發現身體竟不受自己控制,完全依照仙杜瑞拉的命令做出反應。
「脫衣服。」
這是第一個命令。
「像狗一樣跪在床上,用手掰開自己的臀部。」
這是第二個命令。
「住手,唔……仙杜瑞拉,住手……」
安納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他很快就明白在床邊發出指令的,和平常溫順乖巧的仙杜瑞拉的的確確是同一個人。該死的混帳,竟然徹底將他矇騙,甚至還、還打算上了他。瞬間,安納史戴西有種被欺騙與羞辱的感覺,像赤燒的紅鐵熱辣辣地燙在他身體的每一吋皮膚。
「你不是說愛我嗎?不是想和我做愛嗎?安、納、哥、哥?」譏諷的口吻,說著讓安納史戴西的臉頰紅得更加徹底的話。
「你──」跪在床上用手掰開臀部的人,咬著牙齒忿忿地說:「我愛你是想操你,不是想被操。」
啪!仙杜瑞拉的手在安納右邊的臀部重重甩了個巴掌。
「啊!」洩出的呻吟有被捱打的疼,也有牽動後穴傳來的騷癢。「唔……」
安納咬著牙撇開臉,越想忽視那股從未有過的感覺,騷癢的難受就越是迅速傳向腦子和全身,
啪!又是一巴掌大力拍在安納的右邊臀部。
「唔……」
「是不是有種奇怪的感覺?」仙杜瑞拉高舉手臂,用諷刺的口吻問著被迫擺出羞辱姿勢的男人,說完後又是一記熱辣的印記搧在浮出大片紅痕的臀部。
「啊!」安納史戴西渾身一震,吐出難堪的呻吟,下垂柔軟的陰莖居然在這種可恥的狀態下勃起。
「安納哥哥硬了,為什麼會硬硬的呢?」惡劣地用小兔子的語氣提出天真無邪的疑惑,卻又在停頓後說出讓對方滿臉通紅的話:「喔,因為哥哥的肉穴發情了,癢癢的想被又粗又熱的東西插進去、再插進去、再插進去,就像這樣對不對?對不對嘛安納哥哥?」
魔鬼的下半身突然緊緊貼在安納史戴西的臀部,跪在他打開的兩腿之間,拉下褲頭用早已硬挺的性器抵住安納的肉囊,一前一後地用暗紅色的傘頂摩擦。
「嘶……唔……唔嗯……」包裹睪丸的肉囊不曾被另一個男人的性器如此衝撞,明明沒有容納陰莖的入口,卻有被侵犯的可恥和越來越無法忽視的──亢奮!
「是不是像這樣?是不是嘛安納哥哥?」仙杜瑞拉一邊摩擦安納的肉囊,一邊用可愛的音調詢問。
「閉嘴……哈,哈啊……你給我閉嘴……」
「嗚嗚,哥哥好兇,好兇好兇。」
「嘶──嘶──」安納咬著牙齒,隨著劇烈的撞擊不斷從齒縫間發出抽氣的聲音。
卑鄙!居然還用小兔子軟嫩甜膩的聲音說著天真無邪的話?如果是「以前」的仙杜瑞拉被他壓在床上恣意玩弄時,說出哥哥好兇這句話,他肯定用溫柔的聲音一邊哄著小兔子一邊玩弄他的乳頭或小穴。只可惜對於「現在」這個惡魔般的傢伙,他只想在控制身體的魔法解除後,把對方狠狠揍上一頓。
「喜歡嗎?」
「怎麼可能喜歡?夠了!快放開我!」
「唉,哥哥生氣了,可怎麼辦呢?安納哥哥你說,我要怎麼做你才會原諒我呢?」
安納憤怒回應對方的問題,說:「除非你解除控制我身體的魔法,然後乖乖躺著讓我操一整晚。」
說到底,不是不喜歡仙杜瑞拉,而是不喜歡「想操他屁股」的仙杜瑞拉。
「解除魔法,不行。」
「哼!」
「不過躺著讓你操一整晚,可以。」
看著哥哥露出「喲,你居然答應」的表情,仙杜瑞拉低下頭親吻安納的肩膀,勾起嘴角說。
「只不過躺著被操的人不是我,而是另一個暗戀你更久的人……」
安納還來不及回問那個人是誰,就聽見仙杜瑞拉彈手指的聲音,接著房間的門被緩緩推開,走進赤裸身體,頸部以上紅得異常的大哥,德瑞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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