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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CWT21的本子(......時光悠悠歲月匆匆哪,嘆XD)
是以夢枕饃大師的原著&電影版陰陽師的版本寫出的二創文,也是我第一次寫二創XDD

拉入火坑的小說繪者是廢畫三千美眉,特典的陪坑人則是灣叔的繪者侃子,排版的是靈涓。
(大笑.....這些人從此後苦命連連,活哈哈哈哈哈)

因為陰陽師已經不流行許久,我也把這個陳年老坑棄置很久(摀臉)
寫了一二部(網路上可以找到當年的文),夜櫻算是陰陽師系列的第三部,傳說中欠大家的第四部欠了十幾場CWT還是沒靈感(跪........)

這場突然被人提起於是來喚起老朋友的陳年記憶,也順便拐新朋友入坑(欸妳XD)
扼腕自己沒跟上陰陽師紅火的時候,也扼腕為什麼電影不拍第三集啊啊啊啊~~~~~~~~~
幸好有千小風贊助當年許多大大的陰陽師本本讓我稍稍平息委屈,感謝送我一堆珍本的小風~~~愛你~~
於是只好自耕一下,拜託再刮一回陰陽師風吧~~~~

以上,修羅中回覆讀者來信順便自己起風的羽大娘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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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早良親王謀反,桓武天皇手刃親弟。其後十年,雷電、豪雨、乾旱、饑荒……皇都長岡災難不斷。天皇唯恐被早良親王的怨靈所害,毅然捨棄長岡,彷唐朝長安,建立了平安城。
平安城││
北高山、南池塘、東河川、西大路……
依序設置玄武、朱雀、青龍、白虎,遵從著陰陽道的四神相應所建。各處設有神社佛寺,除比叡山的延曆寺外,朱雀門左右尚有東西兩寺。後世名之為││
平安時代!
 

                                                                                                           
平安時代││
光影交錯、人鬼共存。
崇尚風雅的貴族宅院外,是飢寒交迫餐食不濟的平民賤役。貴族爭相追求衣飾詩歌的雅緻,皇城外卻是屍骨交疊荒涼一片。唯一相同的是││陰陽道!
這個來自中國的玄秘信仰:金、木、水、火、土……
陰陽相對、五行生剋。
而當中有一種人,跨越了光與闇、陰與陽、人與鬼……
人們稱之為││「陰陽師」
其中,最有名也最神秘……
據傳,此人乃由白狐所生,身懷異能、能操縱法術與式神,更能通天預知。
平安時代最偉大的陰陽師││
安倍晴明!
                                                                                                            
唉……」源博雅佇立在半掩的門外摀著額頭嘆氣。「還是……不行嗎?」
「博雅大人,抱歉……」蜜蟲舉袖掩面,就著半掩的門扉滿懷歉意地開口。
青蛉怯怯地躲在蜜蟲大姐背後,雖然她很想把門打開讓博雅大人進來,可是……
青蛉悄悄轉頭,偷看著內屋的方向,與蜜蟲雙雙吐出沉重的氣,為難又尷尬地齊聲說道:「博雅大人請回吧!」
「還在生氣?」源博雅也吐著沉重的氣,雖然覺得門內那個名滿天下的陰陽師應該不至於度量狹小、應該不會為了那只不過是意外的事情有什麼反應。
可是……
看這個樣子,足足半個月都不肯見他,就算難得在皇宮裡遇到也只是循著官位高低遵奉著該有的禮數。想起以前可以隨心地拎著美酒配菜來這裡找人聊天對酌,現在卻連門檻都踏不過去。
「嗚……」源博雅垂著肩膀,在門前擱下本來想帶來與人分享的松茸,難掩失落地上了牛車。
門內,式神們瞧著那落寞的背影,十分同情。
「博雅大人好可憐喔!」青蛉望著那抹背影,戳了戳蜜蟲的手臂。
蜜蟲只能嘆氣地將擺放在門外的松茸,連同盛放的竹籃一併捧在懷中,對著青蛉搖搖頭道:「沒辦法啊,有人吃醋了嘛!」
「咦?誰啊?誰吃醋?」
「笨,還會有誰?」蜜蟲抬抬下巴,指向某個正在內屋整理記錄星象書卷的主人:「不就是正在屋裡頭鬧彆扭的那個嗎?」
啵!
泡泡破裂般的聲音從蜜蟲身上傳來,青蛉機伶搶走本來被蜜蟲大姊捧在懷中呈著松茸的竹籃。只見蜜蟲的身影瞬間消失,站立的地方輕飄飄地落下一張裁剪成人形的紙片,與一隻翩然飛舞在空中的彩蝶。
青蛉淌了一身的冷汗,呵呵乾笑,彩蝶飛舞之處飄來蜜蟲悶悶的聲音。
「看吧!這就叫做遷怒。」
「喔呵呵……喔呵呵……」青蛉抹著冷汗擠出微笑。
一切,得從三個月前開始說起……
 
 
第一章、
三個月前
「晴明晴明……
皇宮內曲折的遊廊上飄來源博雅急促追趕的喘息聲,本該優雅緩步而行的殿上人,刻下卻像個莽夫不顧四周人吃驚的目光與舉袖遮掩的竊笑,只為追趕前方那抹已經月旬未見的白色身影。
竹簾內,年長的宮內女官再也看不過去,壓低嗓子出聲喝止。「大人!」
「咦?」源博雅終於停下腳步,也在同時發現自己的失態,尷尬地紅著臉,「抱、抱歉。」
「博雅啊,原來你都是這麼追求女性的嗎?」
「晴明││」
直呼自己名字的人,除了某個不喜被禮法拘束,甚至私底下還會將尊貴的天皇陛下直喊「那男人那男人」,那個愛欺負他挖苦他的友人外,不做第二人想。是以源博雅連頭都不必抬,就能準確地喊出對方的名字。
安倍晴明摺扇下紅潤的雙唇明顯噙著壞笑,對著竹簾內的女官姿態優雅地行了個禮道:「真是對不起了,這男人就是這樣,失禮了。」
簾內,無論是方才出言制止的年長女官,抑或是附近忙碌的年輕女官們,通通因為安倍晴明的到來而停下了手邊的工作。帶著欽佩與愛慕的眼神,隔著竹簾欣賞著宮內有名的美男子。
年長的女官舉袖掩唇,笑得十分開心:「安倍大人您回來了,此行可還順利?
安倍晴明微笑頷首,應道:「託您的福,一切都很順利。那麼……這就告辭……」
於是,在女官們曖昧的低笑聲中,扯著還在遊神狀態的源博雅離開皇宮。
                                                                                                            
牛車上,安倍晴明意態優閒地欣賞著車外的風景,離開月旬,季節也從濃濃的秋意推移到生物沉眠的冬季。
「啊,飄雪了。」
羽絨般的雪花自空中翩落,挽起袖子探手出了車外,方接下的雪片隨即被掌心的溫度融化消失,殘留微冷的觸感昭告著冬季已悄然來臨。
回頭看見有人還傻愣愣地凝視著自己的臉,從皇宮巧遇到現在都快兩刻鐘了,還保持同一個傻樣,不累嗎?
安倍晴明竊笑著,起了惡作劇的童心,索性把兩隻手通通伸出車外接著滿手的雪水,再把兩隻被凍得冰冷冷的手拍在源博雅的臉上。
「冰死人了!」源博雅被這一驚,驟然回神。冰冷的感覺從臉頰兩側一路蔓延,渾身一抖,氣得拍掉安倍晴明惡作劇的手。
「回神啦?」
「別老是捉弄我。」
「哪有?」
「哪沒有?」
「有嗎?」
「就是有。」
車裡,兩個成年男人,況且還是貴族內備受注目的人,像兩個孩子般爭論著會讓人絕倒的無聊話題。
「博雅啊,這就是你不對了。」
源博雅氣呼呼地握著安倍晴明冰冷的手,「你才不對,就為了整我,值得把手弄得這麼冰嗎?」
「呵呵,所以才說了你不懂嘛!」某個名滿天下的陰陽師,笑得十分開懷。「這樣你才會自己跑來找我啊!」
晃了晃自己被源博雅握在掌心的手,笑得更歡。
「嚇││」
猛地放開了晴明的手,源博雅被自己失禮的舉動嚇了一跳,滿臉通紅猶豫著要不要開口道歉。最後重重一嘆,做了決定:「我不會道歉的。」
「嗯?」
「下次我還會做出同樣的事情,所以道歉也沒用……不是嗎?」
「什麼意思?」難得地,聽不懂對方言論的人,換成了晴明。
博雅皺著濃眉,再次將那仍未回溫的冰冷雙手包覆在自己掌中,「你太不懂得愛惜自己了,不管是上次的事情還是這次受命去流放地幫親王驅除惡靈都一樣。你可以為了別人的事情義無反顧,但為什麼就不知道好好愛惜自己?每次都站在最危險的地方,你到底知不知道這些日子以來我有多麼擔心啊?」
博雅嘴裡說的「上次的事情」,是在認識晴明不久後,發生在教王護國寺,也就是東寺的事件。
                                                                                                            
智興大師因為一時的惡念,為掩飾寺院中曾發生過盜匪內鬨相殘的事件,故而將相殘而死的盜賊屍體埋入寺院後山,卻被一位名叫蘆屋道滿的陰陽師捉了把柄,讓百鬼夜行於朱雀大道上。為了讓使人惶恐的大道回歸平靜,安倍晴明竟選擇了一個人面對大群的惡鬼。
而那些只會動嘴皮子的官員們,竟然還抨擊安倍晴明不預先知會陰陽寮的做法只是想大出風頭罷了。更讓源博雅生氣的還不止於此,讓他難得動怒的是晴明在面對惡鬼的當下,竟然擋在他面前想讓自己置身事外,而獨自一人面對群鬼……
「很抱歉,一直以來,我早已習慣一個人處理所有事情。」
教王護國寺的事件之後,安倍晴明曾這麼對自己說道。
「那麼你最好從現在開始養成新的習慣。」
源博雅板著臉,怒道。
「博雅你……
「因為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所以從今以後你如果再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不讓我分擔,我就生你的氣。」
「噗……
名滿天下的陰陽師,聽了摯友孩子氣的話忍不住掩嘴竊笑。
「答應我。」
「是是是,我答應你。」
看著博雅得意的臉,晴明落下一句讓博雅瞬間扭曲臉孔的話。
「博雅……
「嗯?」
「看樣子我中了名為『源博雅』這個男子的咒。」
「又來了又來了。」
「怎麼?」
「求求你別再說下去了,每次你一提『咒』的話題,我的腦袋就開始痛了起來。」
晴明低笑……
「難得我如此誠實。」
「反正不准你繼續這個話題就對了。」
                                                                                                            
牛車不知覺間行過一戾橋,來到安倍晴明位於土御門小路上的宅子。
當初仿唐國長安城建立的平安京,以南北縱向十一條大路,與東西橫向十三條大路交錯而成。交錯的大路間,同樣以方正的四向區隔成無數的小路,猶如棋盤一般錯落有秩,工整地排列著。
安倍晴明的宅邸就位於土御門小路以北、西洞院大路以東之處,也就是以皇宮為中心,俗稱鬼門的方位。
這也是為何總有流言謠傳,說是當今天皇賜與安倍這座宅子的目的,是為了想藉由晴明的力量,鎮壓早良親王以及各方怨靈的煞氣。
這個當初讓他滿懷恐懼的宅邸,卻在相識後成了他最常流連的地方。
源博雅回想著兩人相識的過程,卻聽見熟悉的、狐狸般的笑聲從源博雅的耳邊傳來。
「呵呵,擔心我嗎?」
定了定神,博雅回了晴明一眼:「廢話!」
晴明微笑,領著博雅下了牛車進入宅院。「那就陪我醉上一場吧!」
「你怎麼……」有心事嗎?
「可以別問嗎?陪我好好喝上幾杯,讓我能安心睡個好覺。」
「沒問題,我不問就是。」博雅頓了頓,擰著眉又開口道:「不過你要知道,我就在你身邊,想找人傾訴時一定要找我。」
「好,我記下了。」
 
 
第二章、
大唐式的圍牆,從胸到臉部的高度都有各種不同的裝飾。寬闊的庭院未經過修整,雜亂無章地任由花木自由生長,說穿了,簡直就像是破廟一般。
庭院中間,有一條羊腸小徑,看得出來並非刻意鋪設的步道,而是長久來人們進出時自然形成的,就像是深山中的獸徑還摻雜著野草。總之整個院子,就好比剪貼了一塊荒山野地,再隨意地擱置在這兒。
這裡,便是名滿天下的陰陽師││安倍晴明的處所。
屋內,博雅睜著眼看著房頂,尷尬地連根手指頭都不敢動彈,全身僵硬地仰躺在床榻上。壓在胸口處的人傳來平穩的呼吸,儼然已經熟睡。
「晴……晴明……
試圖輕喚此刻正壓在胸口熟睡的人,得到的回應卻仍是沉睡的吐息。
「唉……真是……
從荒涼的流放地連夜趕回,真不知道這男人在想什麼?到底有什麼急事讓他非得連夜兼程地趕赴回京?
想起方才晴明的模樣,與其說是風雅地飲酒,不如說像是酒鬼在買醉,雖說那飲酒的姿態依舊優雅,然而跟他相識又不是一兩天的事了,就算再怎麼遲鈍也會發現在那滿杯與滿杯之間,幾乎毫無空閒。一杯又一杯,速度快得連幫忙斟酒的青蛉都累得快哭了出來。
究竟……發生什麼事情?讓向來對所有事都能雲淡風輕的安倍晴明變得如此?
不自覺抬手撫上晴明解了髮髻披垂散落的黑髮,柔順的觸感讓博雅忍不住一摸再摸,比最高級的綢緞都還來得柔軟光滑,比宮內高雅的女官們細心保養的長髮還要美麗。
「唔……
睡夢間,頭皮傳來細細騷動,讓熟睡中的晴明忍不住嚶嚀了聲。
難得流露稚氣的模樣,讓博雅忍不住偷偷哧笑。
「噗,原來你也有這付模樣。 」手指壞心地在晴明細緻的臉頰上輕撫逗弄。
本就不容易沉睡的人被惹毛了,支起身子瞪著始作俑者,晴明瞇起眸子散發危險的氣息:「源、博、雅!」
「呵,真難得被你喊了全名。 」
平常都是博雅博雅那種非常沒禮貌的喊法,既沒官名也沒姓氏。
晴明疲累至極,白了博雅兩眼,又倒回溫暖的胸口繼續被打斷的睡眠。
「喂,別壓著我睡。」
「閉嘴。」
「嗚……你壓著我,我怎麼睡?」
「那就別睡。」
「怎麼這樣……」博雅發出低低的哀鳴。
再怎麼有修養的人,碰上了心煩加酒醉加睡眠不足,都是會翻臉的。於是,被弄得無法得一好眠的晴明,索性封了那喋喋不休聒噪吵人的嘴││用吻。
「唔││」博雅吃驚地瞠大了眼,看著上方的房頂一陣旋轉,隨即被抽空了意識,閉眼睡死在床榻。
「果然,這招最有用。」
晴明平躺在讓人眷戀的胸膛,感受著博雅起伏的氣息,得逞的奸笑自臉上蕩漾。最後滿足地闔上雙眼,嗅著月旬來都得不到的奢侈享受……博雅的氣息。
為何理由連夜兼程也要趕回京城?
理由嗎?
因為有個能讓他安然入眠的東西,他沒法帶著前去流放地,所以將近月餘,失眠得厲害。
陰陽師竟然中了別人下的咒……
一個名叫「源博雅」這男人的咒。
是好是壞,就連陰陽師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無論好壞,他都不想放手了!
不放手……
                                                                                                            
「那男人又怎麼了?」
「晴明你又││」
源博雅與安倍晴明併肩端坐在殿上,靜候著天皇的到來。只是即使旁邊被秉退不得入內的宮人雖然遠在數十歩外的距離,但並不表示晴明壓低聲音把天皇陛下叫成「那男人」不會招來什麼禍端。
不知是第幾回替身邊的人捏冷汗,偷偷扯了扯晴明狩衣的袖子,把聲音壓得不能再低,囁聲制止友人不遜的舉動。
昨夜終於補了一宿好眠,神采奕奕的安倍晴明暗笑博雅果然是笨蛋。
難到沒發現自己的話只有他聽見嗎?
宮中法規有多嚴謹他安倍晴明豈會不知?難到博雅真把他想得這麼笨,連謹守禮教的基本道理都不懂嗎?
不過這樣才像源博雅吧!
也只有這樣憨厚質樸,有著純淨氣息的人,才能讓自己卸下戒備由他恣意靠近。
「笨蛋……」摺扇下,飄出這麼一句話。
「晴明你你你││」
博雅感覺自己脖子上的冷汗越冒越多,稱呼陛下「那男人」就算了,現在居然、居然連「笨蛋」都出口了。天哪天哪,他還想不想活命啊?
晴明露出壞壞的笑容,道:「放心,笨蛋是在說你。」
「喔……那就好……」博雅緊張的心鬆了下來,只不過話才說了一半就發現不對勁。「等等,晴明你這傢伙竟然罵我?」
「陛下駕到。」
於此同時,殿外通傳之聲響起。
天皇緩緩步入殿內,受了兩位臣子的行禮後,笑著對博雅道。「源大人說的『這傢伙』是指安倍嗎?」
「耶?不不不……我這……」博雅紅透了臉,不知該如何解釋剛才的狀況。
一旁,晴明收起摺扇,恭敬地將此番受天皇之命前赴流放地替親王驅除惡靈的經過詳細陳述。
天皇的臉色,有著複雜難以言喻的神情。末了露出一絲微笑,道:「還有件事情得要你去辦。」
「謹遵皇令。」
「右大臣家近來發生不少事情,中殿正在那兒養病,安倍你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情。」
語畢,點頭示意兩人可以離去。
就在博雅還沒反應過來時,被晴明揪著袖子一併退至殿外。
晴明刷地抖開摺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擱在胸前搖晃:「最近右大臣那邊有什麼事嗎?」
博雅支著下巴用力想了想,道:「好像聽說有陌生男人在右大臣家進出。」
「怪不得……
見晴明笑得異樣,忍不住問道:「什麼意思?」
「男人啊,都是一樣。」
博雅垮下肩膀,滿臉黑線:「晴明……
「嗯?」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討厭。」
「怎麼?」搖晃扇子的手驟然停下,疑惑的目光移至博雅的臉上。
「每次說話都不說清楚,我聽都聽不懂。」
「呵。」
「還笑?哼!」博雅氣得別過頭,超越晴明逕自往右大臣宅邸的方向走去。
晴明憋著笑,快步追上鬧孩子脾氣的男人,「我的意思是,『那男人』也不過是個平凡的男人。一聽說在娘家養病的中殿竟然有陌生男子進出,即使不愛那女人也還是起了妒忌之心。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等等,難道……
晴明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用手裡的摺扇在博雅背上重重敲了一記。「右大臣是中殿的父親,你身為殿上人,該不會連這個都忘了吧?」
「才、才沒有忘啦……」博雅窘得直撓頭,「只是一下子沒把兩件事情湊到一起。」
「唉……」晴明的臉上,露出了自家式神對著博雅時經常露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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