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爹爹色色噠

除夕,寧國侯府

今歲今宵盡,明年明日催。

寒隨一夜去,春逐五更來。

陛下親題「護國柱石」的四個大字,威嚴赫赫立於寧國侯府門前,彰顯帝王對這位一品君侯的倚重與信賴,如柱石般屹立不搖非常人能及。

家宴之上蕭景睿率先起身走向主位,向父親、卓家爹爹和兩位母親叩頭拜年,然後接下四包份量不輕的壓歲錢回到自己的座位,哪知屁股才剛坐定,便聽見坐在左側的二弟沉沉嘆氣。

「唉……」

「怎麼了?」轉頭看向垮臉唉嘆的謝弼,問。

謝弼哀怨瞅了大哥一眼,繼續小媳婦般委屈嘆氣。

「唉,只要有大哥在就沒人看得見我。瞧瞧,四個如此有份量的壓歲錢,定是顯擺給我看的。」

謝弼的話才說完,四只裝著錢銀的錦袋便已放在了謝弼桌上。

「大哥的東西都是你的。」

謝弼指著錦袋表情誇張地說:「看吧,大哥總是這樣,害我想忌妒他都忌妒不起來。」

對坐的謝綺笑著瞪了弟弟一眼,轉頭對上座的父親母親說:「爹,娘,二弟又在欺負大哥。」

四位長輩相視而笑,謝玉提手對兒子招了招,「該你拜年了。」

「是的,父親。」

謝弼起身走去,對四位長輩一一叩頭。

「父親、母親、卓伯伯、卓伯母,祝您們身體康健如意順心。」

「好好好,來,這套舞拳羅漢乃少林方丈所贈,演譯的拳法簡單易學,弼兒若是得空,跟著學學可以強身健體。」

卓鼎風將一件精巧小物贈與謝弼,硯台大小的平台上是一對銅製羅漢,只需轉動兩側手把便能牽引內部機關,使平台上的兩名羅漢打出一套拳法。

若論價值雖比不了長公主和一品君侯給予晚輩的玉飾或小擺件,但用少林方丈所贈之物轉送小輩,這份心意著實不輕,也難怪謝玉一見此物便忍不住開口。

「卓兄,這份禮太過貴重,就這麼拿來送給弼兒似乎不妥。」

「弼兒雖非我所出,但我視他如同親兒,沒什麼不妥。」

聽卓鼎風這麼一說,謝玉也不再推辭,示意謝弼將禮物收下後,忍不住趁著敬酒時壓低聲音對親家公說:「你呀,太寵他們了。」

「都是咱們的孩子,我能不寵嗎?」

卓鼎風舉杯相迎,看著席上有說有笑有笑相互拌嘴的孩子們,含笑回應。

「那我呢?」

「什麼?」

「卓莊主難道不打算……寵寵他的好相公嗎?」

長桌下,不規矩的手鑽入卓鼎風的衣襬,隔著長褲偷偷輕撫敏感的大腿內側。

「別鬧,今晚是除夕,等等還得守歲。」

卓鼎風空出一手慌亂按住在長桌下躁動的狼爪,耳根微熱尷尬說著。

「放心,你今年的歲數由我一人來守。」寧國侯爺一手繼續摸著情人的大腿,一手舉杯對所有人說:「今日大家都忙碌了一天,晚宴後便都各自散去了吧!」

「父親不和我們一同守歲嗎?」蕭景睿看著父親,問。

「不了,年紀大禁不起折騰,還是早點回房歇著。」

「父親這麼早就要睡了?」

「也不是馬上就睡,我還要和你卓家爹爹討教劍法,再說我們幾個老的離開,你們年輕人也好更自在熱鬧些。」

「喔!」

謝弼捧著舞拳羅漢,說:「大哥,等會兒咱們去後院,你教我怎麼練這套羅漢拳。」

「好。」

「年紀大禁不起折騰?」

長桌後,卓鼎風用某人才說過的話反諷。

「我這是緩兵之計,若不留點體力,等會兒怎麼在床上和卓兄好好討教『劍法』?」指尖隔著布料揉搓性器頂端,曖昧地說。

「謝……謝、玉……」

慌張的人難得喊出情人的名字,全無對陣江湖高手時的凜凜威風。

「你慌亂的模樣可真好看。」

「別鬧!」

「要我罷手可以,除非……」

謝玉身子一斜,在情人耳邊說了句話。

「都……都依你……」

卓鼎風兩耳燙紅,低聲允諾。

謝玉遵照約定收回狼爪,滿意地啜了口酒,淺笑:「我期待,今晚的『劍法』。」

「……」

燙紅的耳朵,更熱,也更紅了。

 

 

除夕之夜

「在下秦大同,初入江湖想搏點名聲,還請卓莊主賜教。」

自報家門的男子年約二十,甩動兩球用鐵鍊相繫的流星槌,對著天泉山莊的莊主叫陣。

「大膽!竟敢在城內私械鬥毆?當我管理京城治安的巡防營是吃素的嗎?來人!」

謝玉趁著回房練劍的藉口避開其他人,正想帶情人一同夜遊金陵城,沒想到方踏出寧國侯府的大門便撞上這麼一幕。

「謝兄等等。」卓鼎風按下對方已然抬起的手,道:「按照江湖規矩指點小輩理所應該,還請謝兄見諒。」

「可是我們的……」

我們的夜遊怎麼辦?難不成為了這這個不長眼的死小子就不去了?

「別擔心,他氣息虛浮根基尚淺,無需十招便可結束。」

「唉,去吧去吧!」

甩甩手,一屁股坐在寧國侯府門前的石階上,等著情人搞定小雜魚後再來陪他。

「請!」

卓鼎風拱手而道,面對江湖晚輩的挑戰他向來不用劍,一來怕劍道過猛傷了對方,二來既是指教又何需出動赫赫有名的天泉劍,雙手拳頭便已足矣。

「請!」

秦大同拱手說完,便甩起沉重的流星槌迎向對方。

五招之後,江湖嫩草黯然離去,至於某位一品君侯則坐在石階上對著情人陶醉傻笑。

「你笑什麼?」卓鼎風走到謝玉面前,牽起他的手將男人從台階上拉了起來,問。

「剛剛那記下腰。」

「下腰?」

「讓我忍不住想起你用同樣的姿勢,被我插得連連討饒。」

「謝、玉!」

羞惱的人,吼著另一人的名字。

於是除夕當晚,本想用身體好好幫卓大莊主守歲的計畫,以被情人連枕頭帶棉被一併轟出寢室作結。

只不過當時裹著棉被在廊下抖了一夜的謝侯爺,未曾想到同樣的場景會在接下來的幾天,不、斷、上、演!

 

◆◇◆

 

初一,戲園子

「在下懸鏡司掌鏡使夏冬,特來請卓莊主賜教。」

「夏冬大人,妳就非得在這種時候前來挑戰?」謝玉瞇起眼睛,瞪著壞他好事的人。

沒見到我們包了整座戲園子看戲,而且剛才在親嘴嗎?

「咳咳,破壞侯爺談情說愛的情趣真是對不住,只是夏冬一向自在慣了,方才經過戲園子聽說今日被卓莊主包了下來,於是特來討教,卻沒想到侯爺也在。但您也不能怪夏冬無禮,畢竟包下園子的大爺亮出的名號是卓鼎風而非卓鼎風加謝玉。」

「妳!」

「夏冬大人,可否改日再約?」卓鼎風伸手在情人的後背安撫地拍了拍,說。

「不可。」

「為何?」

「陛下命我查案子,最遲今晚就得出發,所以夏冬的年假只剩今天。」

「唉,好吧!請!」

「多謝莊主,請!」

下一刻,兩道人影飛身而出,在外面的院子裡比劃起來。

「可惡,明天絕對不出門。」

一品君侯看著再次被帶走的情人,忿忿地磨著牙齒。

 

◆◇◆

 

初二,寧國侯府

「在下宇文念,想請卓莊主賜教。」

子時方過,正摟著卓鼎風的腰準備繼續昨日被某位懸鏡使打亂的計畫時,房門便被人拍得碰碰作響。謝玉放下狼爪衝了過去,拉開房門對著南楚的公主咆哮。

「宇文念!好好的公主妳不當,跑來金陵添什麼亂?」

「我沒有添亂,我是來接哥哥回娘家,順便和卓莊主請教。」

「什麼?回娘家?我家景睿好端端一個大男兒的,回什麼娘家?」

宇文念卻說:「那是你們大梁的說法,在我們南楚,男孩都得在年初二這天回娘家。」

「好,就算妳說的沒錯。」謝玉吸氣吐氣吸氣吐氣,努力讓自己別跟一個比女兒還小的小女孩計較,然後說:「可是回娘家?景睿的娘就在這兒?他幹麼要回南楚?」

「咦?是這樣嗎?」宇文念回頭看著站在身後的蕭景睿,問:「哥哥,是這樣的嗎?」

「是啊!」

才剛睡下就被這位妹妹從房間裡拽了出來,甚至打算把他一路拽回南楚的女孩點頭。

「原來是這樣子啊,那是我搞錯了。」

謝玉露出滿意的微笑,對著認錯的小女孩甩甩手,說:「乖,搞錯就請回吧!」

「不過我還是要挑戰卓莊主。」

「我操你──」

「謝兄。」卓鼎風出聲制止某位大叔對小女孩罵出不堪入耳的話,對宇文念說:「我接受妳的挑戰。」

「謝謝莊主。」

宇文念甜甜一笑,接著抽出配劍認真應戰。

「明天!明天絕對──」

一品君侯看著又被帶走的情人,攢緊拳頭瞪著衣衫飄動武功顯然進步不少的小公主。

 

◆◇◆

 

初三,巷道內小麵攤

「南楚殿前指揮史岳秀澤,特來向卓兄討教。」

「噗──」

換下所有能辨識出身分的衣飾,委屈自己穿得和家中奴僕沒兩樣的謝玉,噗一聲把剛吃進嘴裡的麵條全部噴了出來。

「岳秀澤,你是怎麼找到咱們的?」

「謝侯爺,您該不會認為我這南楚殿前指揮史是隨便打混就能矇來的吧?若連這等認人的眼力都沒有,我又怎能在萬人之中明察秋毫發現不軌之人,以保衛主子安危?」

「嗯,說得沒錯。」

謝玉贊同點頭,點了兩三下終於清醒回神。

「不對,我們從寧國侯府一路出來都沒人認得,就算你有天大本領,也不該在這巷子裡的小麵攤上把我們給認出來。你若不說實話,我就把那位賴在我家說什麼要在金陵城玩一天才回南楚的小公主扔去巡防營大牢,我看你怎麼跟晟王交代。」

「這……」

岳秀澤心虛的小眼神飄呀飄地,飄向對他非常不爽的一品君侯。

「說!」

「因為……」

岳秀澤趨前幾步,接著身子一側倒在謝玉的胸膛,嬌羞地用手指隔著衣服在一品君侯地奶頭上畫圈圈,紅著臉頰喘氣說道。

「自打上回見了弟弟以後,哥哥我便神魂不守難以自持,所以無論是你的身形、你的屁股、還是你身上的味道,哥哥都深深地印在腦中。你說,我還能認不出你這小沒良心的嗎?既然有緣相見,不如就找個地方,咱們好好『敘舊』如何?」

「──」

向來負責騷擾的人,生平頭一回被男人騷擾,導致隨隨便便就能想出陰謀詭計的腦子當場空白一片。

不過謝玉的腦子雖然空白,另一個原本安然自若吃著麵條的人卻頓時怒氣沖天,一拍桌子震飛桌上的筷子,半空中抄起其中一根筷子便往躺在他男人身上撒嬌的南楚殿前指揮使的眼珠子扎去。

「好身手!」

岳秀澤身子一斜,驚險躲去卓鼎風凌厲的一招。

「敢動我卓鼎風的男人,找死!」

「別啊卓兄,如此上品的男人誰不喜歡,不如我與你共事一夫如何?」

「我操你祖宗的共事一夫!」

「喔嘶,吃醋的寶貝兒真是勾人,再來,對,打他,喔喔喔又是這該死誘人的下腰,喔喔喔。」

桌子下,一手伸進褲襠裡握住肉棒套弄撫慰的謝侯爺,興奮地看著兩位琅琊榜的高手精采過招。

 

◆◇◆

 

初四,長郅坊

謝玉這回學聰明了,不用走的改坐馬車,心想這四面車帘把坐在裡面的他們遮得密密實實,總不會再有什麼人把他們認出來了吧!

只可惜車子才剛轉進長郅坊,便被某個人給擋住去路。

「老爺……」

「幹麼?」在車內摸情人的大腿摸得十分過癮的男人,不悅地反問。

「有人攔車。」

「輾過去!」

今天無論誰阻止他與情人的甜蜜出遊,一律送去給閻羅王加菜。

「不行啊老爺,這個人輾不得啊!」

「放屁,老子位居一品,除了言闕那個老東西,誰還比老子……」

謝玉縮回只差一點就要摸到情人胯下的狼爪,一邊對著車夫罵著,一邊掀起車帘往前方看去。

這不看還好,一看就讓謝玉炸毛。

長郅街上,一品君侯氣沖沖跳下馬車,指著攔他去路的傢伙。

「蒙摯!為什麼連你也來?你他媽不是琅琊榜排行第二的傢伙嗎?」

江湖慣例,是排名低的向排名高的人挑戰,可從沒聽說過排名高的來挑戰排名低的。

蒙摯撓撓頭,指著坐在旁邊屋頂上吃果子的少年,無奈攤手:「我也沒辦法,是飛流說想看天泉劍法。」

「他想看就叫他自己下來打啊!」

氣急敗壞的謝侯爺,已然忘了自己本應該阻止而非多增加一場比試,語無倫次地吼著。

「可是飛流想看我跟卓莊主打,你說我能怎麼辦?」

若論起對情人的寵溺,堂堂御前禁軍統領可是半點也不輸人。

「你就不能等年後開朝復印了再來嗎?」

「那怎麼行?開朝復印後我可是得天天跟在陛下身邊護衛陛下安全,哪還有空來和卓莊主打架,喔不,是和卓莊主請教。」

「你!」謝玉指著蒙摯,氣得不輕。

媽的,好好的年假全被這些人給攪了!

他的肉棒子可是到現在都還沒和情人好好恩愛恩愛耶!

「唉,蒙大統領,請教吧!」

已被連日來的叫陣叫得懶得拒絕的卓鼎風,走下馬車抽出天泉劍直指蒙摯面門,道。

「好,還是卓莊主爽快!」蒙摯回頭對著屋頂上的少年大喊:「飛流,你可看好了,別眨眼啊!」

「嗯。」

飛流咬著果子用力點頭,兩個眼睛張得老大,認真看著即將在下面發生的一切。

一炷香後,卓鼎風汗如雨下,有些虛乏地退了兩步拱手而道。

「多謝蒙大統領賜教。」

「好說好說。」蒙摯拱手回禮,接著足尖一點躍上屋頂站在少年旁邊,得意地摸著少年的腦袋問:「怎樣?我厲不厲害?」

「厲害!」飛流認真點頭,卻又補了一句:「不過飛流更厲害。」

「呸,你哪厲害了?」

「我可以操哭──唔唔唔──」

說溜嘴的少年被蒙摯摀著嘴巴朝另一間房子的屋頂躍去,然後登登登地跳過一個又一個屋頂,直到消失在謝玉和卓鼎風的視線。

屋頂上還飄來蒙摯道歉的聲音,說:「卓莊主,我先走一步,改日再請你喝酒。」

「好,在下隨時恭候。」

緩過氣來的卓鼎風,運起內力對著已在遠處的人回應。

◆◇◆

 

巡房營大牢

「都給本侯聽好了,這兩日淨空巡防營大牢,除了我帶來的廚娘外,不許任何人靠近。違令者,斬!」

謝玉氣勢凜凜,對著巡防營營統歐陽遲下令。

「屬下遵命。」

歐陽遲抱拳拱手,領著一干屬下將整座大牢迅速淨空,只剩一品君侯與天泉山莊的莊主獨留其中。

待眾人盡數退去後,謝玉執起卓鼎風的手走向大牢裡拷問人犯的地方,然後說。

「巡防營雖比不上懸鏡司赫赫有名的地牢,但是該有的東西,也差不多都有了。」

「該有的東西?」

謝玉勾起嘴角,不回應對方的疑問,而是痛痛快快地吻上卓鼎風的脣瓣,一解他累積多日的渴望。

「謝……唔嗯……」

體溫與體味同時撲面而來,鼻腔裡滿是熟悉又足以勾動他情慾的味道,卓鼎風只覺得大腿內側一繃,酥麻的刺激感便瞬間從性器竄遍全身。

謝玉一手勾在卓鼎風的後背,一手在年過五旬卻仍結實的臀丘上又掐又捏,摟著情人一步步朝右側移動,停下,最後鬆開相貼的脣舌笑著回答方才故意忽略的提問。

「刑具。」

「什麼?」

不等卓鼎風反應過來,便扣住他的手腕將雙手高舉分開,接著喀喀兩聲,卓鼎風的兩隻手被鐵銬固定在丁字型木製刑具的兩端。

「你這是?」

謝玉後退兩步,摸著下巴的鬍子欣賞被銬在刑具上的男人:「這風景真棒。」

卓鼎風微微一愣後,歛目含笑,接著抬起右腿以鞋底抵在謝玉的胯間,不客氣地踩著男人脆弱的性器用力扭轉。

「怎麼?莫非謝侯爺要我在這裡履行除夕之夜的承諾?」

謝玉露出相同的笑容,客套回應:「卓莊主果然英明。」

「這樣你就滿足了?」

卓鼎風掙動雙手,發出鐵銬撞擊刑具木架的聲音。

「當然不是。」

「還有什麼花招就都使出來,我答應過的,都依你。」

謝玉扣住在胯間挑逗的右腳,除去鞋襪舉至面前,用舌尖從腳根一路舔至腳趾,甚至鑽入趾縫來回抽送,含糊不清地問。

「此話當真?可別事後反悔,又罰我裹著棉被在廊下吹上整晚的冷風。」

「對你,我從不後悔。」

「鼎風……」

道盡深情的話,讓聽著的人頓時諸般情緒上湧,心頭一盪,放下卓鼎風的右腿跨前半步,俐落而迅速地解去他的腰帶、拉下他的長褲與褻褲、抽去他左足的鞋襪,然後揪著中衣用力一撕,露出大片褐色又扎實的胸膛。

想當年,便是這袒胸露乳的畫面,讓他驚覺自己對這位偶然救他於危難的江湖高手懷有異樣情愫,於是刻意加深兩人的關係成為摯友。之後更在無意間知曉原來所謂天泉劍法的精妙,除了能讓武功精進以外,還能讓男子體質改變進而受孕,且終其一生只會對讓他懷孕的男人產生性慾。

對於渴望的東西,他從來是不擇手段也要得到,但就在準備將春藥投入卓鼎風的茶水中時,猶豫。

他想要這個男人,但除了身體以外,他更想要這個男人的心。

真心地,愛上同為男兒身的自己。

於是選擇坦白,坦白刻意為之的友情、坦白知曉天泉劍法能讓男子受孕的秘密,也坦白,對卓鼎風的情意。

原以為坦白之後便是友誼的終了,向來意氣風發的他可從沒想過第一次的愛戀會以失敗落寞作結,但就在他轉身離去之際,面露驚訝的人卻打開裝有春藥的紙包毫不猶豫地將藥粉倒入嘴中,接著一口茶水迅速灌下,然後定定地看著他的雙眼,耳根微紅地說。

『謝玉……給我,我們的孩子……』

「謝玉,別……唔……別舔……唔嗯……」

右側的乳頭被溼熱的脣瓣包夾,時重時輕吸吮柔軟的乳尖。

囿於天泉劍法的秘密,他的身子一旦遇上讓他受孕的男人,便如冰雪遇上夏日的艷陽般無法抗拒,不但會有性慾,還會更可恥、更可恥地……

咕啾!

揉搓左邊胸肌的手,與含著右側乳頭的口腔同時間一吸一掐,左右各四道的白色乳汁便從乳頭凹陷處噴出,有的噴在謝玉的衣裳、有的落在大牢陰冷的地面,也有的被某人咕嚕一聲吞入腹中。

謝玉鬆開嘴脣,舔去乳頭凹陷處滲漏的白汁,噙著登徒子調戲美人的淫笑,對著卓鼎風說:「多謝莊主賜乳,看來這天泉劍法的秘密還真特別,咱們的景睿都已二十有五,卓莊主的奶水卻依然充沛如昔,倒是便宜我這做丈夫的,能時時喝到最新鮮滋補的乳汁。」

卓鼎風未被限制的兩腿不自然地交叉夾緊,體內的慾火不但沒有因為乳汁的噴發而稍燒緩解,反而越燒越旺,無人慰撫的陰莖不斷地充入血液,在胯間挺出漂亮的弧度。

「色鬼。」

謝玉笑著屈指輕彈紅潤的圓頂,引得被欺負的人從齒縫洩出一陣吃疼的抽氣聲。

「嘶──」

「除夕那夜把我轟出房間的債,我還沒跟你好好算算。」

「哼,儘管放馬過來。」

「好!」謝玉喝了聲彩,捏著卓鼎風的下顎抬起他的臉,舔舔嘴壞笑說道:「鼎風,等等可別暈過去了。」

「……」

挑釁的話語引起後穴陣陣騷動,害得威震江湖的天泉山莊莊主不得不把交叉的雙腿夾得比方才更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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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大娘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