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取名色色噠
「混蛋!」
「你才渾蛋!」
兩名穿著布衣的男孩在營帳前打成一團。
「鬧什麼鬧什麼?都給我住手,否則軍法處置。」
年方十九卻已是赤羽營少帥的林殊併步向前,拽著兩人的衣領一左一右朝兩旁扔去,這才阻止已經打得鼻青臉腫的兩個人。
散去圍觀的兵士後,林殊將二人叫至自己帳內詢問:「究竟為了什麼事情動手?」
「……」
「……」
兩個男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肯第一個開口,彷彿誰先說話誰就認輸似的。
「不說就兩人都原地遣回,我赤焰軍中不需要敢做不敢當的懦夫。」
「是他!」
其中一人指著另外一人,忿忿不平地說。
「他罵我狗娘養的。」
「啊?」
被點名的人愣頭愣腦地啊了聲,滿頭霧水說:「我什麼時候罵你了?我根本還不認識你呀!」
「怎麼?敢罵人不敢承認?」
「我沒有。」滿口喊冤的把腦袋搖得飛快,看著林殊:「少帥,我真的沒有。」
「你們把當時的情形仔仔細細地說給我聽。」
「行!」
「是。」
原來被指稱罵人的男孩名叫黎綱,為人老實個性沉穩又懂管帳,於是被派去負責清點和分派軍糧軍晌等差事;另一個年紀較小個子也矮了人家半個腦袋的叫甄平,不僅聰明手腳也俐落,雖說沒學過武藝但眼力與反應都極好,唯獨脾氣急躁了點,但凡有丁點事情惹惱了他,便是拳腳相向非爭出個輸贏才肯罷休。
甄平雖只是個尋常小兵沒有軍階,卻自然成為一群年輕人的領頭,今日正好被上級派來協助搬運糧草,或許是黎綱的鄉音或許是錯聽,便將正在清點糧食的黎綱認作罵他粗話的傢伙,就這麼撲了上去。哪曉得對方的反應雖不如自己敏捷卻也沒差哪去,加上年長兩歲與身材壯碩的優勢,竟出乎意料地成僵執之勢,誰也沒討到好處。
林殊問清緣由後忍不住放聲大笑,便罰兩人隨身侍候,得空時便指點他們武功和箭法。原本水火不容的兩人也漸漸成為無話不談的好友,甚至被擢升為十夫長,期許自己有一天也能同大將軍和少帥一起征戰沙場殺敵建功。
只是這個夢想,在赤焰軍於梅嶺以勾結大渝意圖謀反的罪名被就地剿殺的那夜後,便再也無法實現。
當年留守後方營地,未能與大軍共赴戰場的低階士兵們,雖然躲過滅軍屠殺,但烙印在身上的叛國罪名卻讓他們成了無法歸鄉的遊魂。
之後隨著僥倖逃出的少帥林殊和左前鋒衛錚逃回西境藥王谷,後又為了醫治少帥身上的火寒之毒奔赴琅琊閣,最後從無到有,逐步創建威震江湖的第一大幫──江左盟。
◆◇◆
黎綱在兩人共同起居的屋裡,一邊給受傷的人敷藥一邊叨唸。
「我說你怎麼這麼笨啊?自己一個人就跑去給卓鼎風砍?怎麼不多帶幾個人去?或者叫上我也行啊!」
戶部尚書沈追為探查地下錢莊的消息是否屬實,被提供線報之人釣去偏僻暗巷卻遭到兩名黑衣高手埋伏偷襲。得宗主之命暗中跟隨沈追的甄平雖擋下卓青遙的攻擊,卻來不及阻止卓鼎風手裡的劍,幸得蕭景睿中途殺出以身擋劍,這才救下本已踏入鬼門關半步的戶部尚書。
「叫你?憑你的劍法過不了卓鼎風十招就已經去見閻王了。」
「是是是,我劍術雖不如你,但至少能幫你拖住卓青遙,讓你專心去跟卓鼎風打啊!」
被宴大夫的藥粉痛得齜牙咧嘴的人,惱羞成怒地揪起對方的衣領問:「你究竟打算提醒我幾次我打不過卓鼎風的事實?」
「大概再提個百來次……唔唔唔……」
話才說了一半,嘴巴就被甄平用嘴堵上。
傷患的把幫忙擦藥的人壓倒在床上,探入舌頭裡裡外外把堂堂江左盟分舵主的嘴巴舔了個遍,這才滿意地拉開彼此的距離,對著黎綱使了計眼神,說。
「從廊州過來後又是挑戰卓家請來的高手,又是對陣卓家父子,雖說已過了滿月之約,但你欠我的不會想趁機賴賬吧?」
「你都傷成這樣了,延到下個月不行嗎?」黎綱握著裝藥粉的瓶子皺眉問道。
「難不成受傷的人都不吃飯、不喝水、不撒尿、不拉屎,通通延到下個月一次搞定嗎?」
黎綱耳根一熱,尷尬地說:「這跟那怎麼能比。」
「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東西。」
「可是你的傷……」擔心的眼神,看著仍在滲血的左臂。
「你又沒受傷。」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甄平舔舔嘴,把臉湊近黎綱,輕輕咬著他的耳朵,用染了熱度的聲音低語:「你自己動。」
「甄平……手,你的手……」
「手?」甄平彎了彎留著兩道小鬍子的嘴,明知故問:「我的手怎麼了?」
握著甄平的性器趴跪在他身上的黎綱,皺起眉頭說:「你好歹也照顧一下我的需要,卓鼎風是傷了你的左臂,但你還有個右手能使吧?」
「你想我照顧哪兒?後面?還是前面?」
「前面。」
「行。」
甄平舔舔嘴角併指為劍含入口中,直到兩根指頭全沾滿唾液才從嘴裡抽出,然後湊向懸在自己腦袋上的屁股,掰開臀瓣直抵緊窒的穴口。接著稍稍使力,噗滋一聲,濕潤的指尖已突破密合的穴口探入一個指節的深度。
「甄平、甄平你……啊!」
無論做過多少回,這一開始擴充的異樣感他總是無法習慣。
啪!
甄平抽出方進入一個指節的右手,在黎綱的臀部重重一拍。
「別夾這麼緊,放鬆點。」
「你說得倒輕鬆,這被肏屁股的人又不是你。」黎綱握著甄平的性器上下套弄,習慣性地鬥起嘴來。
「別光用手,嘴也要。」
「囉唆!」
黎綱壓低聲音輕罵了句,看著眼前粗壯得連他一個男人的手掌都無法完全圈握的大傢伙,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真要含?」
啪!
又是一記巴掌拍在黎綱的臀部。
「別忘了滿月之約裡咱們約定了什麼。」
得用嘴幫他做、得被他用嘴弄,還有最少得肏滿兩個時辰。
「我說你別老打我屁股行不行?」
「不想屁股被賞巴掌,就快點履行自己定下的滿月之約。」
「無賴。」黎綱兩頰發燙,對著硬挺的大傢伙罵了聲。
「多謝誇讚。」甄平笑彎了眉,在情人的肉囊上舔了口,「放心吧,無論你的前面還是你的後面,我都會好好照顧。」
「……」黎綱一臉的無語問蒼天。
「嘴、巴!」
遲遲等不到某人用嘴伺候的甄大老爺,露出壞笑出聲提醒。
「知道了知道了。」
黎綱認命嘆氣,伸出舌頭從根部開始,一寸寸舔向圓滑的傘頂。
噗滋噗滋,併攏的兩指快速地在溼潤的肉穴抽插。
起初從體內泌出透明如水的腸液在不斷的摩擦中漸漸變為乳白,煽情沾在充血泛紅的周圍。鬆開的入口的肉穴適應手指的寬度,甚至隨著黎綱的吐息一收一張,迎合著深入與拔出的動作。
「嘶……喔嘶……唔嗯……」
含著男根的人無法言語,不斷發出低沉壓抑的呻吟。
「喔……喔嗚……操,寶貝兒你含得我好舒服……喔……」
「唔嗯嗯唔。」
含混不清的抗議,從黎綱的嘴裡發出。
「什麼?要我別喊你寶貝兒?喔操……黎綱你可真難伺候……嘶……那我喊你大個兒如何?就像咱們剛認識時那樣?」
「唔──」
久違的稱呼讓黎綱身子一繃,柔軟的後穴緊緊夾住甄平的手指,夾得他沒法動彈。
甄平笑得惡劣,說:「看來,你挺喜歡我這樣叫你──大、個、兒!」
「……」
含著男根上下吞吐的分舵主,悲憤瞪著性器根部的黑毛,再次無語問蒼天。
老天爺啊,您怎麼就讓我搭上這個下流無恥的男人啊?
我究竟是哪得罪您了?
哪得罪您了?
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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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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